第570章 权柄 (第1/2页)
“只是传奇,还好只是传奇。”
原本还提了口气的大祭祀顿时放松了。
自己这边打祭已然启动,近神的能量层级所在,先天就立身于不败之地,惟一的漏洞就在邪神位面当中,在那权柄当中。
不过就算是漏洞,那也不是传奇可以触及的,想动权柄,起步就是半神。
换言之,半神就是接触权柄,控制权柄的最低条件。
这区区传奇.
这时,倒影当中的人影举起了手中枪.
“方白?”
“方白?”
胖子、斐瑞、伊迪萨三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他们互视一眼,每个人都能看到他们眼中的惊诧。
那人影不是方白还是谁?
方白突破传奇了?
方白怎么在邪神位面里面?倒地发生了什么?方白不是没来吗?
而且就算来了也不至于直接搞到邪神位面里头去了啊?
在所有人惊讶的时候,方白手中枪激发了。
其他人都摸不着头脑,只有白衣预言师忽然冷不丁打了个激灵,一股电流直冲头顶,头皮发麻。
虽然不知道方白要干什么,但他知道要来了。
方白可不是什么传奇,祂是半神!
念头刚起,就见一道虹光从方白枪中射出。
而此时此刻,光明神的目光垂落。
“咻!”
枪中射出的虹光在呼啸声中落地,旋转滚动,转眼就就在地上留下一个圆形的烙印。
化作虹光的圆形晶片快速在其中滚动,六芒星、立体的玄奥符文迅速成型。
而在这个过程中,激昂的音乐始终回荡在邪神位面当中,回荡在这天地间!
让人为之热血沸腾。
而伴随着一道光柱冲天的而起,在空中展开另外一道相对应的法阵,相逆旋转。
在这般中,天地间的音乐逐渐抵达高潮部分,将人的情绪引向最高,仿佛所有的困难在此刻都必将被解决。
而下一刻,六芒星法阵当中化作阴影,一尊庞大的机械巨人缓缓升起。
仅仅片刻,泰坦虚影呈现。
“吼!”
“黄昏.泰坦号!”
铿锵的机械音在天地间回荡,久久无法平息。
而在所有人的瞩目下,方白在一道光束当中旋转着飘向这机械巨人,并进入其中。
这一刻,所有看着这一幕的人都不禁惊呆了,微微咽动喉咙。
而白衣预言师看见,浑身颤栗。
就连光明神看了都微微沉默。
“6。”
光明神收回了目光。
下一刻,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这尊机甲巨人绽放出传奇的实力。
“?”
不过还不等他们说什么,一个声音响起。
那是方白的声音。
“第一限制器,开!”
锵!
黄昏泰坦号上金光绽放破碎,气势强了一大截。
“第二限制器,开!”
“第三限制器,全开!”
“锵!”
“锵!”
接连三道铿锵之音,瞬间神灵现世!
“神?!”
“半神?”
“不可能,这么是半神?!”
所有人都惊呆了,不过有的人是惊恐,而有的人却是兴奋、喜悦。
欣喜的伊迪萨看着天空中的倒影张大嘴巴。
“方白,半神方白不用强行神降了。
不用强行神降了。”
一时间伊迪萨心潮澎湃,内心动荡。
而下一刻就见那半神级的机械巨人单手抓向那残破的邪神雕塑。
“不!!!”
大祭司睁眼欲裂,瞪着那投影,不甘的大吼。
邪神位面内,方白在机甲内部空间里扭了扭脖子。
“哎呀,还是背景音乐放着,召唤音效开着好玩。
召唤机甲如果没有音效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方白兴奋的嘀咕着,他就是捣鼓出一个超级大玩具一般,正在兴头上。
他还是那个看挖掘机工作就能看一整天的纯真少年啊~
“不过也就这没人,以后在外面就不好这么玩了。
特别是在熟人面前,要不然我这成熟稳重的人设岂不是分分钟塌房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算了,以后还是不玩这么多花里胡哨的。
我还是玩酷风格的机甲召唤路线,嗯,就像黑犀铠甲走路变身那种。
嗯,以后我就一个起跳,在空中机甲翻个跟斗出来接住我。
这也好玩。”
方白脑中肆意想着,随即重新把目光落在残破的邪神雕塑上。
如此近距离接触并直视邪神雕塑,扭曲的信息瞬间就冲击过来。
不过血肉扭曲的部分直接被机甲拦下,而精神扭曲的部分信息直接被机甲的精神海以及其内部的黄昏泰坦之意承受。
机甲不破,方白不伤。
当驾驶机甲的时候,在机甲被破之前,方白有且只会被机甲本身侵蚀,除此以外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而以人造精神海的精神力的量,黄昏泰坦之意的质,两者合一,质量兼具。
残缺邪神雕塑这点自带的扭曲信息还不够挠痒痒的。
黄昏泰坦号的机械大手扣在残缺邪神雕塑的头部。
方白能察觉到其中扭曲的意志,甚至能察觉到祂的恐惧。
不过这明显是刚刚复苏的邪神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只能杵在这当一个破雕塑。
估计最多也就只能疯狂给信徒发信息了。
“话说光明教会还没把这个邪神的信徒全部打干净吗?
这还真给复苏了,也就我来的及时,要是再晚来一点,那这邪神不又活蹦乱跳了?
这不就白杀了?”
主物质界中,听着方白的嘀咕,一众裁判骑士涨红了脸,想要争辩什么,可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正在征伐邪神位面的机械巨人,最后还是羞愤的低下来头。
事实就是事实,没有什么辩解比事实更具说服力。
下一刻,在大祭司瞪目欲裂的眼神当中,残缺邪神雕塑的头部被机械手掌尽数捏碎。
下一刻,整个邪神雕塑都在黄昏泰坦号的短矛下化作齑粉,就连其中的扭曲意识都直接在矛下泯灭。
象征着这尊邪神复苏身的雕塑直接泯灭,这尊邪神刚刚附属就再次陷入沉寂。
而在雕塑中,有且仅有一样东西留下。
这东西有形,但却好像无质,可方白能清晰的感应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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