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斗兽场(十一)“人是欲望的奴隶” (第1/2页)
(这章没写完,先发,后面是新书开头凑数)
(这个开头已经废了,因为“反人类”被编辑毙了……)
(所以我又套了个“第四天灾”的壳,新的版本还没写完,希望这次能过审吧)
(这几天都在为新书的事烦心,因为我发现我特别想写的那几个脑洞可能一个也过不了审……)
(而这本书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封……)
(很怕到时候出现名下一本书也没有的空窗期,网络时代,消失就意味着被忘却……)
(唉。)
在接连的播报声中,一部分玩家陆续化作光束进入高塔,余下的玩家则回到各自的房间中取出面具戴上。
念茯是个例外。
由于齐斯之前顺手将面具带出来了,她直接在黑色立方体中打理妥当,以动物的形态出现在玩家们面前。
玩家们只见一只巨大的老虎出现在念茯本来该在的位置,慢条斯理地走向棋盘,在某一格站定。
老虎看上去很老了,皮毛多处破损。但从周身缭绕的白雾和青绿色的虎眼中,依旧可以窥见其昔日的强大。
很快,剩余玩家也尽数戴上面具,在光标的指引下站到棋盘上。
紧接着他们就发现了,棋子的种类分配似乎有些奇怪。
——竟然有两只老虎,而没有一只狐狸。
……
高塔第九层。
齐斯在消耗一枚游戏币后,便感觉视野刹那间暗了下来,等再恢复视物时,人便已经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了。
他坐在河水边,身下圆润光滑的鹅卵石铺满河滩,身前的水流清彻澄净,像镜子一样映出他的影子。
齐斯举目四望,绵延不绝的森林向四周延展,在外界看来空间有限的塔内竟然无边无际,找不到那面透明的墙,自然也无从看到墙外的情形。
视线左上角出现了一个时长八小时的倒计时,是今天的斗兽游戏持续的时间。
视线右下角却出现了另一个不停变动的时间:
【00:59:59】
时长为一个小时的倒计时。
齐斯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水中捞出来。
他低下头,看到一只发白发皱的手臂从水下伸出,正挂在他的手腕上。
那只手臂没有使出太大的力气,主动触碰他似乎也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齐斯顺着手臂看去,看到自己在水中的倒影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打招呼似的点了点头,又将手缓缓收回水中。
“你好,另一个我。”倒影声音清冽,和他如出一辙,“我在水里泡久了,不太舒服,你有兴趣和我换换吗?”
齐斯问:“如果我说没兴趣,你会放弃吗?”
“不会。”倒影笑容真挚,“我们玩个游戏吧,只玩三局算净胜,如果你赢了我,我就放你离开。
“如果你输了或者平了,我就会取代你上岸,而你将代替我,永远躺在这冰冷的河水里。
“反正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通过竞争留下更优秀的那一个,很划算的买卖,不是么?”
………………(以下为新书被毙掉的开头和新版的简介,凑个数)………………
【简介】2034年1月1日,我搬家到了东京。
从此,东京被评为全球犯罪率最高的城市。
……
以上只是一款叫做《东京谋杀游戏》的手游的文案,作为游戏文案策划的我其实是个热爱和平的良民。
哦,现在我穿越进了这个游戏里,成为了即将策划上千起谋杀案、建立犯罪帝国的反派大BOSS白棋。
——————
2034年2月3日,东京,足立区,东绫濑中学。
闪烁着警示灯的警车停在校门外,间断性发出令人不安的警报声。
来往的路人在警戒线外停下,拿出手机对着案发现场猛拍,由于角度问题,大多只能拍到茂密灌木的遮蔽下猩红的血泊。
学生们则在保安和老师的疏散下,贴着警戒线旁留出的小道走出校门。他们即将迎来周末,并不急着回家写作业,反而对于在外头闲逛有超乎寻常的热情。
除了有家长来接的一些学生被心不甘情不愿地领了回去,大多都在校外的空地上聚集。
胆大的挤进人群冲警戒线内的尸体探头探脑,胆小的则站在人群外围和同学或者路人窃窃私语。
“死的是柳原慎二,也是十三班的呢。”
“果然啊,生前行为最恶劣的就是他,渡边的鬼魂怎么可能放过他呢?”
“也是可怜,如果他早知道会死,肯定不会那样干的啊。”
死者身高目测一米八五,中等体型,此刻仰躺在校门旁的花坛中,后脑勺朝下,一根铁钉从他的脑干刺入,贯穿脖颈,在突起的喉结上冒出一个尖头。
血液从破口中流出,顺着略微倾斜的地面向低处流淌,染红了校服的领口,像是菜市场地面上的西瓜汁液。
渡鸦警官叼着香烟,蹲在尸体旁边,伸出手指一寸寸摩挲过花坛中的土壤,在尸体的脚后跟处停留。
那片的土壤明显比其他地方的泥土更加湿软,像是被涂满了浓痰或者鼻涕,粘稠而滑腻。
死者应该是在放学后走进花坛,不小心踩到淤泥滑倒,头正好磕在脱落的钉板上,才当场丧了命。
常人如果是向前摔倒,双臂会下意识地护在身前撑住躯体,虽然容易导致手骨粉碎,但在多数时候能保住头颅等重要部位。
可惜的是,死者在临死前不知为何回了一下头,导致滑倒时整个人向后仰倒,手臂挥舞着试图保持平衡,却被两旁的灌木缠住。
加上他上半身的身材管理欠佳,后脖颈直接在重力的作用下重重撞在钉子上,被捅了个对穿。
这似乎是一场由意外造成的惨剧,由多个巧合酿成死亡的结局。
只是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死者的双目睁大到狰狞的程度,死死地盯着某一处,死前的惊恐在脸上原封不动地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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